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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冬暖,他厌音的情况缓和,已经许久没有过焦虑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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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今天也还是因为时冬暖,他厌音症没有发作,但焦虑怕是要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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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终于启动,韩嘉榆驱车行出车库,顺利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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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冬暖还晕乎着,就有一句没一句和人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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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嘉榆哥哥”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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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香烟和清凉油都要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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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榆哥哥,我为什么这么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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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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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就会晕吗?那嘉榆哥哥你喝醉了也会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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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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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韩嘉榆酒量不错,遇到推不掉的应酬时,哪怕被灌酒,也能撑到把所有人喝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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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时青禾女士目击,韩嘉榆酒品还行,喝醉了也能走直线,顶多就是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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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种一旦说要散步,数千米外也要徒步走回去的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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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只折腾自己,不折腾别人,时青禾开车在他背后跟着慢慢蹭,反倒乐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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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时冬暖,喝醉了简直腻乎得像牛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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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嘉榆腹诽着,等红绿灯的间隙,偏头看了副驾上的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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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突然消停了,原来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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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颊上两片飞霞的小男生,静静闭着眼,睡相很乖,只是五官被酒意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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