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冬暖醒了。
时冬暖试探着掀开被子,往里看了一眼。
“没关系,太阳这么大,被单晒一天就能干了吧?”
白天上课,时冬暖前夜分明睡得很香。
老师的油性笔在白板上涂抹,时冬暖盯着走神,居然代入了那块白板。
我又梦到我和三次元的男人涩涩了。
我不仅是个二次元的老色批,我三次元也是个老色批了!
早八昏昏欲睡的同学们因巨响陡然清醒,左顾右盼却找不到声源,只看到小班长头抵着桌面。
疼痛压制了欲望,时冬暖的大脑恢复短暂的清明。
怀疑就像毛线头,一旦被揪出一点,就会抽丝剥茧拉扯出一长串的存在感。
可转念想到碍于时青禾的情面,韩嘉榆需要保密。
到底是哪种可能性?
要找证据,就要回家。
时冬暖接受了自己是个小黄人的事实,同时又考虑到对面是位性张力十足的成年男子。
孤男寡男,家长又不在,岂不是要天雷勾地火?!
怎么有人还没在一起先想着涩涩啊!
他自知不是保守,对韩嘉榆也不会恐惧,只是现在要发展到那一步,还太早太早了。
最终下定决心,小命比真相要紧。
按照时冬暖的事业规划,既然学生会,社团,班级,都特地给他放了假,他正好有充裕的时间,正式开启九尾福的新作。
结果对面敏锐得很,秒回:
时冬暖:“……”
删掉。
又删掉。
“我手机只剩98的电了先不聊了。”
你个小猫咪还能逃出小舅的手掌心?
(b,上次做梦是脐橙那回)
时冬暖作为社团小妈兼本场演出vp,自然成为“不孝子”们轮番敬酒的目标。
彼时还清醒的小学长说:“只要没回家就不会挨骂,而且我也不想扫大家的兴。偶尔放纵一次,是成年人的特权嘛!”
然后三两杯下去,一开始还目光炯炯的小学长就歇了菜。
酒量极差的人醉成了软骨头,一碰,就软绵绵地滑下桌面,要滩到地上去。
江枝:“咋整?给他室友打电话?”
江枝:“那怎么办?实在不行,送我寝室去?”
江枝咳两声,尴尬道:“因为感觉,至少比送你寝室安全……”
程彰叹一口气,从时冬暖口袋掏出手机,幸好是面容解锁不用密码,他把摄像头对准小学长面前。
程彰没办法,只得抬起绕过人腋下的那只手,捏起小学长的下巴。
眼尾胭脂般染红一片,美艳得让人想要私藏。
大概是吃痛,小学长睁开眼睛,抬眸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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