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是对二人称谓之间的喜恶。
韩嘉榆胸膛随呼吸深深起伏,片刻才回应,“也不是。”
韩嘉榆是时青禾的义弟,辈分上算是时冬暖的舅舅,这称呼理所当然。
习惯被这位年龄相近的“长辈”包容的时冬暖,心口涨起了恃宠而骄的任性。
果然,韩嘉榆无奈地叹了一声,转头看向他。
深深的一眼凝视。
可得到对方允许,时冬暖反倒小嘴一抿,叫不出来了。
躺在床上的时冬暖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为什么那个人好像不愿意听我叫他“小舅”?
最后凝视着我的那几秒……
次日便是除夕,一大早就有人家放鞭炮。
除夕对于中国人的意义不言而喻,金陵村今天会有多热闹,时冬暖想都不敢想。
却只见整装待发的时青禾一人。
时青禾看出他心思,解释:“韩嘉榆生病了,今天只能我俩去玩了。”
“唉,就是因为昨天好好的,今天才发烧了。”时青禾说,“他有厌音症,哪怕状态好,也该避免在噪音嘈杂的环境长时间停留。昨天他执意去逛集会,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就像有的人淋雨当天还生龙活虎,一觉醒来才延迟病倒一样。
“那我也不去了。”时冬暖不假思索摘了背包。
“我不放心他一个人。”
“……”时冬暖一咬牙,“妈妈你去吧!帮我多拍点照片!”
结果手指刚叩上门扉,虚掩的门缝就因指力缓缓打开。
“我进去咯?”时冬暖出声打招呼,随后往屋内探进头——
时冬暖被冻得打了个激灵,定睛一看,屋内床上被单凌乱,可该睡在那里的人居然没了踪影。
人呢?
都发烧了,怎么还在院子里吹风!
结果刚走到院边的躺椅旁,看清窝在软垫里的人,他就哑了火。
这人穿了件单薄的暗色睡袍,布料丝滑地垂坠,显得衣衫不整。
脖颈是人体致命的弱点。
令人想要用烫红的烙铁,在上面印上奴隶的标记。
开敞的领口垮着,露出里头沟壑明显的肌肉线条。
直到目光被腹部收拢的腰带挡住。
九尾福太太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
病人要紧,时冬暖调整好呼吸,伸手去推韩嘉榆,想把人摇醒。
韩嘉榆烧得不轻。
面色潮红的病人,眼神也不太清明,还半睡半醒。
结果手腕被对方的大手嵌住了。
韩嘉榆声音低哑。
微凉的指背,触碰滚烫的皮肤。
听得时冬暖小脸涨红——
但是对不起真的好涩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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