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在这一刻失去了功能。
还是韩嘉榆思路清晰,主动问时冬暖,“为什么你不想让我付钱?”
几日前出街试图买单被频繁抢断的遭遇,还历历在目。
就算是家境富裕的时冬暖请吃饭看电影和买手表,韩先生哪怕瓮尽杯干,也要自掏腰包维持年长者的体面。
但此时韩嘉榆和时青禾都盯着他看,表情都不解,都在期待他能给出答复。
韩嘉榆:“嗯?”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读懂了彼此的眼神——
时冬暖左看右看,意识到不对,“难道不是吗?”
时冬暖近来的生活水平没有丝毫下降,证明时青禾的收入毫无影响。
“所以韩先生根本就不穷?!”时冬暖大惊,“那他为什么要搬进我们家?”
韩嘉榆点头。
云淡风轻地说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这还是说不通,毕竟时青禾刚说过韩嘉榆没有经济压力。
时青禾又看了眼韩嘉榆,“这个可以说吗?”
时青禾:“因为他有厌音症。”
“因为厌音,一般房子的隔音条件他接受不了,暂时找不到好房源,我就让他先住进来。更何况……”
“冬冬啊,虽然是妈妈没时间沟通的锅!可这些毕竟是他的私事,妈妈确实不知道能公开到什么程度嘛!”
也是时青禾女士的过分谨慎,才导致时冬暖和韩嘉榆相识至今的一系列跨服聊天——
时冬暖听到的:你瞅啥?再瞅一个试试!
时冬暖听到的:家人们,捡了个破产流浪汉,他想跟我回家!
时冬暖看到的:精神有问题。
时冬暖却恨不得删档把人生重开一遍!
“谁家小孩?抱抱他吧!他看起来快碎了。”
投其所好果然有用,热爱绘画的少年刚踩进色彩斑驳的街道,就如游鱼入水般满血复活。
他手举相机,满脸喜悦地四处拍摄,身影完美融入颜色明艳的画布里,与涂鸦共同构成了一幅童话的浪漫插图。
灵动的身姿,像极了四处觅食的小雀,无忧无虑,与世无争。
大概是烟瘾犯了。
他只用手指把玩打火机解瘾,指腹反复开合铜盖,弹簧有节奏地发出“叮”声。
韩嘉榆敏捷接住糖果,却没拆封品尝。
“是我亲妈眼吗?”时青禾欣赏片刻,忍不住说,“我怎么越看我儿子,越觉得他天下第一棒?”
“连你都这么说,看来确实不是我亲妈眼。”时青禾得意一笑,随后抬起手肘怼了怼韩嘉榆,“也确实不是我的错觉,你真的变了很多。”
时青禾继续说:“刚才在餐厅没说完,收留你,我其实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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