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什么,却被一扇门阻隔在了外面。
约摸一两分钟的时间,卧室的门重新被推开了,余年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怒气冲冲地出现在覃斯越的视线里。
他看都没看覃斯越一眼,径直绕过他身边就要往门口走去。错身分开的时候,手腕被另一只手死死擎住。
“我错了。”覃斯越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重复这三个字,他看着余年,眼神里弥漫着浓浓的忧伤和卑微的乞求。
“覃斯越,不要让我恨你。”余年泄气地说道,他的视线定在前方,虽然没有落到任何一处实物上,但也没分一点给覃斯越。
余年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对覃斯越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声音落下的时候,他感觉到握在腕上的那股力道又紧了几分。
那一刻,他的心里也许闪过一个后悔的念头,不过随着那股力道的松开,很快又消失了。
腕上的余温褪去变凉的时候,余年有些恍惚,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回响,震耳欲聋。
以后再也不会见了吧!
他想回头看一眼覃斯越,但又觉得一眼也解不了往后数不尽的思念,忍了忍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的那一道视线紧紧地黏在他身上,直到门“砰咚”关上,将一切都阻隔开来。
第30章
阳光透过玻璃窗直直射进车里,虽然还是早晨,但因为正值盛夏,光线已经足够炽烈。车里的人许是被晒得有些不太舒服,长睫扑闪几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不知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男人来不及舒展一下酸痛的腰背,慌乱的视线先朝着不远处的一栋单元楼门看过去。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时间,玻璃门前安安静静,许久不见有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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