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了,你说你还打算跟这种人地久天长,久得下去吗,还有......”
余年竟不知自己这个不知人间疾苦只知玩乐的发小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有文化了,一下子能说出来这么几个文绉绉的词来。
李尔一向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余年不太能听得进去他这一番苦口婆心的废话,眼神不耐烦地四处乱瞟,这一看他险些想直接堵住李尔的嘴了。覃斯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走了过来,就站在距离李尔身后不到两臂的距离,刚刚李尔的话怕是已经被听去了大半。
他眼神示意李尔闭嘴,但李尔根本没有理会到他的提示,还在继续他的劝告。
“这才哪到哪呀,就这么迫不及待地露出马脚,我跟你说啊年年,这种有始无终的人咱不要也罢,啊,咱千万别气,反正就咱这脸蛋这身世,想个找什么样的没有,你说是不是......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你不会自己哭鼻子了吧!我跟你说,为这种人掉一滴眼泪那都是浪费,不值当。就我那新认识的对象,可多身材棒棒的朋友了,回头让他给你再介绍几个,都大学生,嘎嘎生扑,你怎么了这是......”
“小尔!”余庭初早听不下去了,拖着尾音叫了李尔一声。
李尔立马住嘴,脖子一缩,僵着后背用嘴型问余年,“你哥也在这?”
余年看了一眼跟在覃斯越身后的哥哥,没有说话,瞪着覃斯越。不明白他为什么每次都要把哥哥一起带过来。
“完了,完了。”李尔哭丧着脸小声嘀咕了两句,方才很换上一副灿烂的笑脸转过身来,对着余庭初甜甜地叫了一声“庭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