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样安静的夜里特别适合缅怀过去,余年一路走着,想起很多以前的事。
那是他第一次淋了雨却没觉得下雨天很讨厌,和覃斯越同撑一把伞走在雨里是一件在浪漫不过的事,像演电影一样。
知道覃斯越是哥哥的同学后,不爱运动的他死皮赖脸地央着哥哥带他一起去球场,只为了给哥哥送水的时候也送覃斯越一瓶。球服被汗湿透的覃斯越每次越过其他爱慕者单单接过他递出去的水,是余年最开心的时刻,心里隐隐涌动的甜蜜让他对炎炎烈日都变得包容了。
白舟年和覃斯越同在一个画室学美术,余年第一次鼓起勇气单独去画室找覃斯越时,白舟年上下打量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他不喜欢白舟年看他的眼神,也不喜欢覃斯越介绍他说“是同学的弟弟,叫余年。”
白舟年。
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把他当作白舟年的替身了!
余年生气,又觉得委屈,他对着眼前沉沉的黑夜扯开嗓子大吼了一声:
吼这一声并不能宣泄心中的失落,话音落下,回音在空阔的地方游荡开来,余年鼻子一酸,憋了一路的眼泪终于决了堤。
作者有话说:
“你这么离不开他倒是回去找他呀!跑我这和尚念经来了!咱能不能稍微有那么几秒的时间不要提覃斯越这三个字吗?”
她实在不能理解这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少爷的脑回路,原本她还以为是小少爷脾气太坏,覃斯越终于发现自己忍受不了了,如今事业如日中天后就把人给赶出去了。
“我不回去!”
随后他似乎还不放心,又义正严词地嘱咐穆晓晓,“你不许告诉他我在你这里!”
覃斯越想知道余年的消息,需要她来告诉吗!
覃斯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都跑出来两天了也不知道带回去,这两人到底又在玩什么你追我逃的豪门把戏,也不嫌她齁得慌!
面上虽然嫌弃,但她嘴上还是敷衍地答应了一句:“是,我知道,我不说。”
他解开手机屏幕,翻了一遍消息和通话,从昨天他说了一句“别联系,暂时不想理你”之后,一直到现在,覃斯越都没再打电话,也没再发新的消息过来。
聒噪的人终于安静下来,穆晓晓倒是突然有点不适应了,她忍不住朝沙发上扫了一眼,见余年垂眸翻看着手机,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不忍心看他一个人待着胡思乱想,便问:“下午我去美术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你好歹当年也学过几天学术,当时也没见你这么不感兴趣呀!”穆晓晓有种一番好意喂了狗的憋屈感。
“”
当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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