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两万起,连续打了七个月,都是从某家海外账户转的。”
“我们正在核查那家公司的注册信息,目前发现它和京城某房地产投资企业有关。”
顾父抬眼,目光一冷:“哪家?”
秘书低声说了个名字。
顾父冷笑:“又是他们。”
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把人看住,不许任何人靠近,我亲自去会会她。”
“看她到底是真的神经病,还是有人……故意让她犯病。”
与此同时。
医院第七层的特护病房里,一切依旧安静。
贺京辞还没醒。
监护仪“滴滴”作响,维持着他每一分每一秒的生命迹象。
他脸色苍白,嘴唇发干,整个人瘦了一圈。
沈鸢守在他床边,已经第五天没离开。
她每天都会换好衣服,洗好脸。
然后坐在床边,牵着他的手,一动不动。“我还在这。”她轻声说,像是怕吵醒他,又像是怕他听不见。
贺京辞没动。
他的手指也没再有反应。
沈鸢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把额头轻轻抵在他手背上。
“我现在只求你睁开眼,哪怕一句话都不说……我们,我们不是说好的项目结束后,就去办婚礼吗?”
“我怕。”她声音很轻,“真的怕。”
她怕这一次他再也不会醒。
怕那些她来不及说出口的话,永远没有机会说了。
外面的医生轮流查房,护士偶尔进来换药,动作都轻得不能再轻。
整层病房被封得像玻璃罩一样。
没人敢大声说话,也没人敢劝她走。
他们知道她不会走。
病房角落的电视机一直开着,声音很小,屏幕上在滚动播放新闻。
【顾家正式发出声明,确认顾之言于非洲救援行动中不幸去世。】
【坊间传言其为救人而死,目前顾家并未作进一步回应……】
沈鸢没看电视,她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贺京辞。
“外面都在说你疯了,说你不要命了。”
“可他们不知道,你一向就是这个样子。”
“我可是最了解你的。”
病房外天色慢慢亮了。
她又守过了一夜。
但他,依旧没醒。
消息在社交平台悄然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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