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健康。只和高毅在一起后,这个毛病才彻底改了过来。高毅做的饭健康又好吃,花样也很多,而且从不让他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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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个字,听起来很高级,实践起来却很低级,总是和食欲、性欲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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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青放下书,去把收起来的高毅之前用的洗漱用品又拿了出来,自作主张给他换了一支新的牙刷。从卫生间出来,又回房间装了一床新的被子放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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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放在茶几,岛台旁边的餐桌成了摆设,电视里自动播放着节目,两人坐在同一侧的地毯上,手臂总会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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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青站起来:“这么不错的牛排,怎么能没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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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酒柜深处摸出一瓶红酒,又从厨房拿了两只杯子。猩红的酒液像粘稠的血液一样涌入玻璃杯,他两只手端起,各自摇了摇,把其中一只递给高毅,笑着对他说:“怎么说呢,今天的你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这是值得庆祝的事。”随即碰了碰他的杯子,“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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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青仰起脖子,痛快地喝了几大口,高毅却并不把酒杯往他嘴边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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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搓着高脚杯的杯柄,低下头:“阿青,今天我来是想和你说,我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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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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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趟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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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醇的葡萄酒此时在胸中化成酸涩,苏雪青一时不解。他盯着高毅,很快又明白了。他被他新剪的头发、新买的衣服蒙蔽,被以为他终于想通的庆幸蒙蔽,而没有发现那强打的精神下面,已经彻底破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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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高毅放下酒杯,他没喝酒,喉头却也用力地吞咽着,“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我还是没法面对你。每次想到我和你在一起多快乐,我就会想起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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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那张哭泣的脸,还有那些绝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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