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妈妈总是说着我要好好学习舞蹈,未来可以延续她年轻时的梦想,成为一名舞蹈家,最好成为国家级歌剧舞剧院的首席。
我那个时候一点都不知道国家级歌剧舞剧院首席的含金量,直到桃李杯后发现自己的天赋与目标差距越来越大的时候我才认清现实,我确实没有那个天赋。
可妈妈不信,她说我是她的女儿怎么可能没有天赋呢?她明明那么优秀,连她的老师都说她有机会成为首席,我怎么不可能呢?
我们吵了一架,在房间里我用手机搜索到了母亲年轻时参加桃李杯的视频,站在舞台上的妈妈可真美啊!
“圆歌宛转激清征,舞左右回纤腰”,她那一身绿色衣服真像是屈原诗里的山鬼,灵动飘渺,自编自演的舞蹈让她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京舞。
还没等我继续搜索,我的房门被暴力打开了,我习以为常地听着她歇斯底里的谩骂,那刻毒的字眼简直让人想象不到这是一位母亲对自己的孩子说的。
我早已习惯自己的房门被暴力打开,我的房门从来就没有关上过,没有地方可以舔舐伤口,只能麻木地看着她闯进来撕扯着自己刚才止住血的伤口,迎来新一轮的痛苦。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我在道观里许愿能考上京舞顺便偷偷求姻缘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白衣人,我以为是哪家的鬼胆子这么大敢大白天现身便上前调戏了他一番,顺便看看能不能拍到鬼照片。
如果能拍到那我绝对身价倍增,还能趁机逃离这个窒息的家;
再者可以用这样轻佻的举动激怒这个能在大白天现形的鬼——他这样深道行的鬼杀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应该比喝水都简单吧?
没等我进行下一步计划,我的母亲打破了我的计划,只能匆匆跟上他们的脚步离开这个道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