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怅惘地看着从窗户里透过来的阳光,师徒二人难得享受了一段静谧的午后时光。
白子画阅历到底比十八岁的微生磬丰富,他考量的也更多一些。
谭元元的母亲之所以不通过好友申请估计也是谭元元本人的想法,不想拉别人下水;
这件事本来就是谭元元破釜沉舟的举动,她是以一个决绝的姿态去求一个公平的,所以微生磬的好意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负担。
等了好几天的微生磬亲眼看着热度是怎样攀升、登顶又怎样销声匿迹、死灰复燃再回归沉寂的,心中再怎么不甘也不能越过当事人的意见意气用事,她怕自己冲动毁掉谭元元的生活,因此心里再怎么蚂蚁一样地爬也生生按耐下来。
另一头的谭元元家里,谭元元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人,她怔怔地看着刚刚挂断的电话心里一阵冰凉,眼泪决堤一般流出来,实木桌案很快就堆积了一小滩水。
这三天里她亲眼看着热搜挂上去又看着热搜被无情镇压,之后就是凶手打来的威胁电话,那些威胁的话语足够让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绝望得想要自杀。
“元元,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两顿没吃东西了,再不吃点身体撑不住的,”
门外,谭元元的母亲洛言绎看着紧闭的房门焦急万分,自从一家人收到威胁电话后谭元元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孩子心里的苦他们根本想象不到。
洛言绎在门外叫了好久都没有听到谭元元的回应,最后只好哽咽着说自己把饭菜放在门口的小桌子上了,让她饿了就出来吃饭。
“元元还是不吃饭?”谭元元的父亲谭彦邦看着明显憔悴了不少的妻子也很是心疼,对一直视为骄傲的女儿也是又愤怒又无奈,痛恨自己没有能力替女儿讨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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