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中毒之后第一时间护住了心脉,否则以那只毒蟒的毒,不消三息便会暴毙,根本等不到他追上来找到她。
云早早只觉得很烦,有人一遍遍的让她运行大周天,她稍微偷懒,他就开始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她又赶不走他,听得烦不胜烦,只能继续运行真气。
漆黑的河岸边。
难以分辨昼夜。
萧珩等到她脸上最后一缕青黑色的毒气消失不见,终于是松了口气,抱紧了她,有些干裂的唇覆在她耳边,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只化为一声低低的喟叹:“娘子。”
云早早似是感觉痒,躲了一下。
萧珩搂得她更紧,愉悦的笑了一声,垂眸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伸手抚上,干哑的声音带着笑音,一字字喊:“小师妹。”
云早早热的不行。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睡在三伏天被日头暴晒的青石板上。
有一年她练习防护术的时候,老是学不会,师父就想出了一个办法,让她光着脚走青石板,用法术来隔绝热度,练不好,脚底板就要挨烫。
那石板的温度,短暂的接触,不足以让人烫伤,可滋味很不好受。
青石板教做人,之前一个月都没学会的法术,短短两个时辰,她便学会了。
她梦到这里,豁然睁开眼睛,青石板没看到,倒是看到了漆黑一片,差点儿让她觉得自己是瞎了,等到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才隐约看到男人光裸的胸口。
那灼热的青石板,竟然是眼前之人的身体。
而她此刻,整个人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像是只八爪鱼一样,将他缠了起来,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让她知道这不是别人,是萧珩。
落水之后的很多事情,也在瞬间想了起来。
她推了一下他:“萧珩。”
“我在。”萧珩高烧昏睡之中,依旧还分出了几分心神来照看她,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又像是给猫儿顺毛般抚了抚,干裂的唇,轻轻擦过她光洁的额头:“乖。”
云早早被他唇上的温度给烫的一个激灵,仰头看他:“你发烧了。”
萧珩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说话,只低低的,沙哑的嗯了一声,长臂把他箍得更紧了些。
云早早觉得骨头都要被他给箍疼了,轻轻挣了一下:“我没事了,你别抱我那么紧,先松松手,我给你看看病。”
萧珩的手,没有松开,也没有再说话。
云早早心知他都烧糊涂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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