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之后,说没有伤到骨头,用了药,养一个月就能好。
现下眼看着一个月就要过去,伤口是好了,可他总觉得有些隐痛。
爹前日里又请齐院正过来了一趟,给他开了些热敷用的药,让他天天敷着,不日就会恢复正常。
含笑很认真的把泡了药的热巾帕拧到半干,敷在他受伤的左边手腕上。
云晋驰整个人像是放空了心神似的,看着窗外的翠竹,想到了什么,突然问:“含笑,我记得你有个表姐,是在赵府少爷跟前当差吧。”
含笑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恭顺的回话:“是。”
云晋驰又问:“你近日有没有跟她见过面?”
含笑不敢隐瞒:“前日我出门采买,碰到过表姐。”
云晋驰哦了一声:“那日元宵灯会,赵公子也跟我一样,手腕受了伤,我记得是请了早早给看的,如今情况如何了,还能参加这次会试吗?”
含笑听到这里,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他的面色,见他并无不悦,才敢说话:“表姐说因赵公子是要参加会试的,对他格外上心,每日都是药跟针灸一起用,赵公子的手腕已无大碍,参加会试没问题了。”
表姐跟她说的时候可开心了,一直夸早早小姐长得好看,人好,有本事,骂侯府有眼不识金镶玉,竟如此薄待于她。
云晋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问:“赵公子的伤,比我的要严重些吧。”
含笑道:“这个奴婢不知,奴婢只知当日太医院的华太医也是去给看过的,说没有三个月的功夫养不好,想以后还能拿笔写文章,就只能错过这次会试,下次再考了。”
云晋驰有些失神的点了点头,便再没有说话。
含笑也不知他究竟在想着什么,更不敢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思,只能勤勤恳恳的做好分内之事。
到了这日大半夜的时候。
负责守夜的含笑,迷迷糊糊的在外间快要睡着了,就听床上的云晋驰一声尖叫,吓得她浑身一抖,赶紧跑过去:“二公子,二公子你怎么了?”
云晋驰一脸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声音虚弱沙哑:“无事,噩梦罢了。”
他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夜半被噩梦惊醒过了。
含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了他的枕头,看一眼,像是怕被发现,又赶紧移开。
云晋驰却是发现了她的异常,眉心微蹙,问:“你在看什么?”
含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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