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曾经给加藤带来想也不是不想又不能怎样精神错乱的折磨,想不到这个看上去令人痴情娇美的女孩竟有一身慑服流氓恶棍的功夫。从加藤历历在目的描述中想到他对画面里姑娘的深情依然不减当年的执着。那种当时对未来茫然无知的痴情,怎么也想不到多年以后的某一天在一个从不曾想到的富裕岛国,为毫无关联的朋友述说起来却像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凄美爱情故事。
一个早晨,在溪流环绕校园河畔的草坪上,一个姑娘哼着优美的曲调在练功,在散步的我无意被柔和舒缓的音调吸引着朝那个声音的来路望去,哪承望众里寻她千百度相遇无望的时候,却在春意阑珊的早晨蓦然与她邂逅。谁能不说这是上帝的恩赐。此时使我想见到她又怕见到她的心里左右着对她胆怯的心里。既然遇到了,总不能连个招呼都不打就错过了,再说如果被她看到自己就是那天被几个恶棍欺负的男生,见了面连个招呼都不打,岂不是连点人情味都没有。于是借着自我慰藉的心里朝她怯怯的走了过去。几多年以来,不断的思念里使我终于明白自己那种热切的期待绝不仅仅是对爱情的企盼那样简单,这此其中夹杂着多少对根生土壤基因永远无法断离的慕往。
“您好,同学,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您。”意外相遇的惊喜使她忽略了我见到她时胆怯的表情,像早就相识的朋友一样爽快地说。
“原来是你,那天以后我曾好一阵替你担心过,会不会被那几个流氓打坏。”
“没事的,我生来就皮糙肉厚,只要不伤及要害,打几下是没事的。”听了我的话,她咯咯地笑出了声,接着高兴地说“我是听到你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在同胞遭到那样的凌辱时实在忍无可忍不能不出手,只是借着练功技巧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又不曾对他们施加一点伤害。”她是把我当做跟她是来自同一个国度的。我主动跟她谈话一来是倾慕她的人品,主要是尽量躲避开始因为身世使她对我彻底失去好感,甚至为那天挺身而出而后悔。对这么讲究民族气节的姑娘只有慢慢把自己的身世全盘托出才能得到她的谅解。
愉快的相谈中总算对她有了初步的了解。那一天,我为自己不知京剧以外还有昆剧诸多唱腔的孤陋寡闻增长了见识。也在那一天知道了她的身世。她是小我一级来自姑苏的姑娘。小时候跟祖母一起吃住,天天给祖母洗痰盂,祖母是得了痨病的,由此使她染上了肺结核,虽是治好了,总是体弱,就到镇上一家武馆练身体。武师说她天生一副好骨骼,是个学武的料。一个女孩学武术有什么用,又不能跟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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