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有的发出愤愤的声音,“几个人打一个人算什么?”也只是愤愤而已。有的怕惹上麻烦悄悄地离开了。大多数所谓的顺从跟抗逆不过是遇弱则强,遇强则弱不同场合人性本质丑陋闹剧的表演。就像走在路上遇到的疯狗,并不是每个人都遭它咬,只有倒霉的最知道自己当时受到伤害的心里有多痛苦。尽管这不能代表很多人的集中表现,但不能不说这些极少数人的做派已经够令人发指了。
这样的事如果不是遇到强手把他们制服,他们似乎认为无论怎样做都不觉得出格,甚至越发荒唐可恶。泰戈尔说过,“当人是兽时,他比兽还坏。”几个缺少人性正在对我施加暴力的蛮汉绝不会想到有人突然袭击把他们连声打倒在地,身法手段更像击中穴位顿时站立不稳。几个紧攥着拳头胳膊黑毛绒绒满脸霸陵怒气,欲要起身报复,却见立在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牛仔的一脸愤怒的双拳攥紧脚跨马步来者不拒的东方姑娘。他们绝不相信自己是被这个表面看去娇美的东方姑娘三招两式撂倒在地。何况三四个大男人像龇牙撕咬猎物的猛兽突然遭到闪电击打一样被震慑住了,说明人家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更何况对着怒似粉面桃花碎,疾如利剑闪清光的姑娘,连路数都没有看清就被打倒在地,即使还手也未必能赢。原本输球无理的报复脸上就不光彩,又遭遇一个姑娘撂倒,脸贴着地,原本觉得自尊受损才大打出手,说出去更是没有脸面。
当那几个欺软怕硬颐指气使的家伙知道自己是被一种具有东方神奇魔力的武术所打倒,不禁摇了摇头,露出了从未听说过难以理解无奈的表情。那身法手段倒使我以后在读到曹植的《洛神赋》所描写的洛神一般不二,“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于是我抱着受恩未报以及另有隐情的痴念留心观察眼前经过的每一个女孩,那天被打的晕头晕脑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象,一有空闲就拿着画笔不停地描摹心中的那个影像,甚至越画感觉离真实的她越远。
事后那几个被打倒在地的野蛮的家伙非但没有为自己的耻辱感到自责,竟以人身受到侵犯为由把那个东方姑娘告到校方,要求校方为他们伸张正义,这样的事对于他们来说也许早就习惯了。好像人权、正义是只有他们才有权力拿捏的他们独自享有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的法器。校方经过多人调查,觉得事情不妙,以默默压下的方式没有让他们这种可耻透顶的行为在张扬中遭到更多人的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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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身体痛感的逐渐消失,以感恩为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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