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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许听说了,我就是这家的男主人范德昌。”如果不是他的主动介绍,吴爱民还真不知道眼前站着的老妇人的男人叫啥。
“我猜想您一定是干珠宝生意的。不然怎么会花这么大的价钱盖这么精美的房子。我可是干过好多年的装修工,像贵府这样的堪称艺术品的建筑实在不是像我这样小装修工能涉足的。(实际并不像他说的那样,比这豪华阔绰的他见得多了)。”走千家万户靠装修维持生计,吴爱民知道手艺的好坏固然重要,更重的是无论在哪里都要说使人好听的话,爱听的话。人们总喜爱听阿谀奉承,刚直不阿对自己(最底下的人)没啥好处。
吴爱民站在高处向下看了看眼前这个个子偏高,头发黑黑,搭配着雪白汗衫的男人,一眼看去倒使他显得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几岁,不过难以掩盖的眼角的皱纹跟岁月摧使老化的皮肤,稍用细心就看出他早已不再年轻,少说也有五十几岁了,人为假意使头发变黑掩盖年龄的做法倒使人觉得很不实在。
“小伙子,没想到你很会开玩笑,我哪里懂得珠宝生意,我不过是做废品再加工生意的。也就是说把废品收购站收来的废旧塑料,通过机械外加我的配方再一次制造出实用的塑料用品,塑料盆,塑料桶之类。”
谁都知道在工业尚不发达的地方,人们尚不能意识到小作坊负面危害的重要性,面对市场的大量需求,一些小作坊粗制滥造获得的巨额利润是最惹人眼红的。
“我明白了,你是在干比珠宝还要赚钱的生意。”
“我没想到你不但活干的好,而且还很幽默。如果说我告诉你说,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小伙子,不知道你会不会高兴。”
“那当然。”吴爱民接着说,“我这样说是有根据的,台塑重工的创始人王永庆开始就是从收购废旧塑料起家的。世界上的财富都这样轻而易举的跑到你们这些有头脑人的口袋里去的。”
“人,有时不过一闪念间的想法就促成了一件事。但要想干出一番真正的大事业可得需要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一辈子的努力不可。”范德昌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明明在盯着窗外,像是在发泄心里的感慨,也像是在跟自己在对话,总之吴爱民没有觉悟到他说的话跟刮大白有啥关联。倒是使他觉得生意人到底跟普通人不一样,满脑子充满着奇思怪论。
如果说范德昌曾经以那种赏识的目光细细的观察过这个浑身沾满大白粉的装修工,那是他花跟别人一样的价钱却得到精致装修的效果。再有,这个小子为了迎合雇主还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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