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拾荒人并没有随着垃圾场的消失而断去生存出路,手脚勤快的只要个人愿意随时都能换上了跟城里环卫工统一的黄色着装,成为有固定收入的清洁工;失去劳动能力的得到了社会救助,每月按时领取基本生活保障金。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是最容易得到满足的。世间的恩惠本如普照的阳光一样,非因强霸而多得光照资源,也非因软弱而剥夺享有温暖的资格。任何神主论的宗教信条,都不如给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带来生存保障更实在。
吴成贵自知体力不济不能去讨公家的便宜,一直干着捡垃圾收垃圾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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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爱民尽管避重就轻极力掩盖着自己猜想的可能面临的灾难,还是被爱妻范厚坤给盯着不放。
“那可怎么办?你到医院去看看,别自己自作主张胡乱瞎想,也许根本不是那回事。”在听到妻子焦急话语的同时,隐约听到了一句似说非说的嘀咕,“怎么会是这样?难道灾难会可着一家人来祸害?”吴爱民分明听出了媳妇的哭腔,恩爱的深情并没有使他怀疑对他关心以外的事。不过,随口接着问了一句。
“什么灾难?难道是父亲的病情严重了吗?”
“不是……。”吴爱民媳妇哽咽着没有再接着说下去。如果吴爱民的身体不是在被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给折磨着,一定从媳妇范厚坤说话的声音里感悟出那种悲伤至极的情绪。
范厚坤是难得一遇的好女人,尽管她的年龄不大,他们的孩子也才刚刚四岁,处事开明跟那些见多乡间俚曲变得世故非常的老娘们儿泾渭分明。她为人和气,街坊邻居都愿意跟她共事,遇事都愿意帮她。她的性格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厚重,好像不管遇到多么艰难的事情都能沉得住。至于每一个男人都在欣慕着女人的长相,她一样不输于别的女人。一想到自己的媳妇,吴爱民没有理由不感到高兴,没有理由不好好的努力干活赚到更多的钱,尽量在物质上使这个家庭变得幸福宽裕。
吴爱民正是确定范厚坤悲痛的情绪是对他的关爱、思念、担心,他对她千丝万缕感情缠绵的纠结,使他逃避着那些可怕的想法。他向她说出了造成这种可能性疾病的一个原因,这个原因跟前一个原因一样同出一辙,都是没有一点科学依据妄意的猜测。
“有一种可能。”心里,他希望这种可能性比他预想的可能性大才好呢。既然都是横来的灾难,谁不希望灾难的危害变得越小越才好呢。“这里有一个叫贾正明的。他给人们留下深刻印象并不是他的长相有什么特殊,也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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