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小,天又这么热,你怎么不到那边去呢?”
黑小子觉得自己理亏,没再说什么,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少白头挨着他们躺了下来。
“大哥,你怎么不抽,是没有烟了吗?给,我这里还有几支。”那个躺着的胖子看到那两个都在跟他要烟抽,相互都是实在亲戚,特别是少白头明明上衣口袋里露着鼓鼓的烟盒,舍不得拿出了分给大家,心里有些不痛快。
“我不想抽。”那个被他们称呼大哥的也是唯一没抽烟的,坐在草坪上看着机场路来来往往不断的人流和车辆,来来往往不断的人流和车辆也看着他们。他的年龄最大,做事也比他们显得沉稳。
“飞机上六七个小时,加上机场里候机三四个小时都不准抽烟,可把人给折磨坏了。”躺在草坪上的黑小子快要把一支烟抽光了,坐了起来,打开了身边的行李箱。一支烟对他来说实在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再接着跟别人要又不好意思。拉开了行李箱的拉链,把上面的衣物都拿了出来。
“要不是我的烟不好往外拿,我才不跟大哥要烟抽呢。”他的意思也是在挖苦少白头,当然这样也防止少白头跟他要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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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也是跟你一样,一时忍不了了吗?”少白头这样解释,黑小子没揭他的短。毕竟他们都是亲戚,为了一支烟伤了和气有些不值得,尽管他们都很小气。
这一切就像盛暑的季节劳累过后几个人聚在一起,躺在大树下面由着自己的性子抽烟、歇晌,说说家长里短,在他们看来根本与文明不文明扯不上一点关系。
当我们面对种种让人反感事情的时候,应该想到的是,没落的灵魂远比生活贫穷还要使人不得同情。我们不相信处在人生青壮年,头脑依然懵懂于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难以辨析之中。
***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傅铭宇来到机场的时候,一下子看到棕榈树下像在夏天的山野里放牛累了的野小子,在树荫下露着肚皮,随随便便的躺着,坐着,抽着烟,吐着痰。那种不分任何场合的随便和散漫该是使人多么的不舒服。
傅铭宇开着车行驶在机场路上的时候,心里还对要接的四个人抱着很大的信心和好感,他们毕竟是同窗同学介绍过来的。
“真丢人,一个城市的文明那里经得起这样糟蹋。”一见到来人的样子傅铭宇心中的乞愿感到又一次落空了。残存的希望但愿他们有点真本事,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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