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谈谈。
傅铭宇曾经把一个去过印度的人,给他讲的一件事当成了笑话。当他跟阿布的母亲和哥哥谈完以后,确信那个人说的不再是一个故事,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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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在印度某些地方,如果一个人犯了故意伤害罪,即使致人死亡,犯罪嫌疑人只要给受害者家属一头犍牛就有可能免于法律的起诉,法律也不再追究。
让傅铭宇没有想到的是,阿布的母亲跟哥哥提出的意见,跟要一头犍牛的说法没有多大差别,他们的意见是,不要再把治疗费用浪费在给阿布的救治上。希望北星公司能给他们一笔一次性的补偿金,他们就会把阿布接回印度,并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找北星的麻烦。好像他们已经知道这里医生对阿布做出的诊断。
傅铭宇让翻译问,这笔一次性的补偿金到底是多少?那边的人先是犹豫了一下,似乎又慎重的进行了一番商议,说,三万新币。
尽管阿布的母亲和哥哥一再说,不要把他们的计划告诉给阿布,傅铭宇觉得这样做对于阿布来说未免有些残忍。接通电话他母亲要求跟傅铭宇单独谈谈的时候,阿布也许意识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当傅铭宇把他母亲跟他哥哥的计划告诉给阿布的时候,阿布伸出了仅能活动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傅铭宇的右手,眼睛里流着祈求的泪水,像刚一出事时那样,用英语嘴里不停地喊着,“救救我,救救我……。”接着说,
“如果答应了他母亲跟他哥哥的计划,回去他们不会在他身上花费一分钱治疗费用,他们会用这笔钱给他的两个哥哥建房屋,娶媳妇,那样他就会很快的死去。”
事实上阿布受到的伤害,远远没有达到危及生命的程度,他本人也明确的知道自己的病情根本没有达到不可救治的程度。
***
上身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半袖衫,是他到这儿的前一天,妻子特意到专卖店按着他的体型尺寸买来装在了行李箱里。衬衣的大小合身来看,他的体型跟离家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头发比离家时白得多了,阳光紫外线的辐射原本略显白皙的肤色变成了淡淡的红褐色,唯一没有改变的依然是慢声慢语一句接一句的说话口气。他说话的口气里就像是每一句话都在心里打好了腹稿,要不就是早已考虑好了这样说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尽管人们已经知道他的意图,经过这么多人的表态和劝说他们以为他一定是会改变主意的,毕竟执意按着他的意图做下去,对他不会有一点点好处,受到公司更加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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