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看着天没完没了的下着大雪,躺在床上睡觉,其他什么都干不了。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打到了家里。无论亲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多么的亲近,相互之间的心却被相隔几千里离别的愁绪不停地撕扯着。一天里的通话费用远远的超出自己一天的工资收入,非但没有减轻一点对家人的思念,反倒因为老天的捣乱使工程延期,早已盘算好的回家计划,也成了无法守信兑现的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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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来,咱俩碰一杯。”那天坐在邻桌的傅铭宇端着白钢盆,盆里晃着浅浅的白酒,来到一个个子比他显得稍稍高出一点,面皮白皙,眼睛黑亮一脸书生气的年前人跟前。嘴里虽说跟他碰一杯,可手里却明明端着的一个白钢盆。
“你们应该碰满满的一盆就才对。”旁边有人借机跟傅铭宇开着玩笑。
“酒令可不是乱说的,我盆里的这些酒也比平时一两一杯还多。”傅铭宇接着说,“酒的好坏和多少并不重要,我要说的是,有件事我做的真的有些抱歉了,我也没承想在工程即将结尾的时候,被玉关山的老天给咱们来了这么一闷棍,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不管有多大的事都得老实的窝在这里。公路公路不通,火车火车停运,飞机飞机停航。”
“没关系,既然是老天的安排,咱们谁也奈何不得,只有安下心来慢慢的等待,一切都会过去的,等一切都过去的时候,再回过头来看这一切又都无所谓了。”这个年轻人说话声音洪亮,吐字清晰,气度不凡,底气十足,尽管年龄上还不足以达到老练的程度,关键时刻头脑冷静,做事开明,人人为眼前的处境焦头烂额的时候,他的表情还依然淡定、文雅、和颜悦色。这样的修养除了让傅铭宇对他连连的点头,别人也同样对他唏嘘称赞。谁都知道他家里有一件大事等着回去,按理说早在这场大雪来临之前他就已经回到了家里,工程上非他不可需要移交的项目使他把回家的日期一拖再拖,主要的是他跟所有人一样不会想到号称干旱的沙漠地带会下起几十年不遇的大雪来,最后不得不被大雪困在了玉关山。
“等这场天灾过去,我给你多出一倍的假期让你回去好好的休息,好好地陪陪着你的媳妇。”
一年以后的这天,傅铭宇坐在新加坡牛车水的饭馆里,想起自己当时把玉关山的那场大雪视为天灾觉得一点都不过分,极寒地区不知给那里生存的人们带来了多少劫难。人们之所以不会离开那里,而且大有越聚越多的趋势,主要因为那里的沙漠下面储藏着大量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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