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篇的诗集中居然把两篇关于祭祀的诗歌排在了前面,从《采蘩》和《采苹》中尽管不难看到古代人们对于祭祀付出了繁重的劳作,但是从祭祀的庄重中也透露着古人对于神祗的存在是确信无疑的。
佛教的出现跟中国的祭祀有着不谋而合异曲同工之妙,传到了中国一下子就被善男信女们敬若神灵一般的信仰着。“上供神吃,心到佛知。”足以见得神和佛在中国已经成了雌雄同体阴阳合身共生的产物了。
佛教愈演愈烈应该算是南北朝时代,南朝四百八十寺已经把佛教推演到了鼎盛时期,物极必反,佛教也在这个时代遭到了灭顶之灾。随后又以星火燎原之势在中国大地上逐步在推广,到了唐代又一次达到了登峰造极,玄奘在佛教起到了家喻户晓的作用,明代出现的《西游记》几乎把玄奘神话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同时也使佛教蒙上了神话的色彩。到了这个时候的中国佛教已经跟印度佛教开始分庭抗礼不分伯仲了。
世界上的一切因素都取决于人,人是世界上万物的主宰,世界上的万物无不是在为人来服务。
华人在新加坡占大多数,中国的佛教自然也被最早来新加坡的华人带到了这里。马安兴都庙院算是一个见证。
世界经济的催动早已使新加坡的经济发展超出了人们当初的预想和设计,新加坡有限的岛屿面积越来越显得珍贵了,好多的企业不得不依靠填海来实现,这样的情况下,牛车水的马安兴都庙院依然安好的落座着,不能不说新加坡人对于佛教的尊重是不能用经济来衡量的。
马安兴都庙院是不收门票的,只要你的心中存有对神佛的信奉,哪怕是抱着好奇的心里来参观,马安兴都庙院的大门不会拒绝的。
傅铭宇被好奇心理牵动着走进了马安兴都庙院的院门,尽管他今天不是专心来游览的。还是对这里多有一股浓厚的兴致。牛车水唯一见到牛的地方也许只有马安兴都庙院了。这里的牛是被艺术家宠惯坏的,淘气到即使最顽劣的孩子也想象不出调皮的花样来,这里的牛好像实在耐不住在院里圈养的寂寞,跳到了庙院的院墙上,有的趴在了墙头上窥看着院外的行人,有的半蹲卧在墙头上头朝里像是在思索到底是不是离开这个院子,这种思索简直是太久了,几十年过去了依然还在保持着不变的表情。有的牛更是超出了人们想象的思维,飞跃到庙院大殿里面的屋顶,这种把牛搬到棚顶的壁画算不上是艺术家的高妙,奇特的是尽管每一头牛都没有离开牛天生的本性和模样,不过在他们的笔下稍稍动了一点心思,把牛的眼睛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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