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抢着说:“你不许回学校!你要陪着我。”佩轩认真地说:“文秀,在外面比不得家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男人女人只要不是夫妻,住在一起就是非法的,我在你这呆一会儿可以,千万不能住在这,明白吗?”文秀噘着嘴说:“那你也不能走的太早,要晚点走。”佩轩解释说:“晚点走当然可以,只是怕没车。” 这么一说,文秀眼睛里就噙满了泪花,佩轩忙掏她的手绢给她擦眼泪,一边说:“别哭啊!我有时间就来陪你,好不好?”文秀说:“人家也知道你忙,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眼泪就流下来了。人家在你面前就是好哭,你不许嫌弃人家。”佩轩紧紧搂着她,说:“你不在我面前哭在哪哭?我的老婆就应该在我面前哭,谁让你是我的老婆呢?”他看她不哭了,就打趣说:“我给你刷个大缸,让你哭一大缸泪,好不好?”文秀一听就恼火了,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咋这么坏呀?净气我。”说着,腾出来手就打佩轩。佩轩笑着说:“打男人的不是好女人。”文秀说:“我才不当好女人呢,都是让你欺负;我要欺负你,让你不老实。”两个人打情骂俏一会儿,文秀说:“该去吃饭了。”于是两个人就去招待所食堂吃饭去。
招待所的饭并不贵,他们俩打了饭菜,就在餐厅里慢慢吃,一边吃饭,文秀一边说:“晚上办公厅的裴秘书要来找我,我给李部长捎来一些土产,是曾叔叔让捎给李部长的,他们都把李部长叫李老头,呵呵。都是一些柿饼、熟红薯干、山楂干、干野菜、山菇之类的土产,当年李部长在遭难的时候在林县五七干校劳动改造,与曾叔叔在一起,曾叔叔对李部长尊敬又照顾,经常出去捎一些这样的小吃物给李部长打牙祭,有时候他们还偷偷喝洹水大曲。同样,还有一位廉老头也是这样,他们跟曾叔叔成了忘年交。别人都躲着廉老头和李老头两个‘走资派’,唯独曾叔叔悄悄照顾他们,当然,曾叔叔也不知道这两个老头以前是干什么的,只是觉得他俩岁数大了,还在这里遭罪,心里很同情他们。谁知道后来他们走了以后,李老头成为冶金部的副部长,后来主持部里工作,又成为部长;廉老头成了河南的省委常务书记。后来廉书记找到了曾叔叔,又一起跟他喝洹水大曲。听爸爸说,那时候曾叔叔在县里当革委会副主任,后来就到地区当组织部副部长、人事局长,再就是组织部长,没多久就被冶金部选中担任冶金公司筹建部负责人。所以,我来北京,曾叔叔就让我给李部长捎了这些土产。我上午向马主任汇报了,他说晚上天黑以后让裴秘书找我,我就只能在招待所等了。”佩轩边想边说:“你不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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