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许会让她学好。”
文秀笑着说:“如果她学不好呢?”
佩轩认真地说:“那也许会离婚。那样我可能会打光棍,但是我宁可打光棍,也不会容忍她那样。不过,如果她胡搅蛮缠的话,也许我会狠狠捶她一顿,吓唬住她,让她不敢那样。有的不讲理的人就需要修理,修理过他才老实。不讲道理的人最明白利害关系,你用拳头让他知道利害就好办了。”
文秀笑了,她说:“你不像会打人的人,更不会打女人。不过一些女人胡搅蛮缠,的确该打。”
佩轩仍然认真地说:“一般来说,我不会打她,谁会经常打老婆呢?打老婆的男人都是无能的男人。说实话,即使不太讲理的女人,我相信我能教育好她,或者镇住她,让她不敢胡来。”
文秀听了,暗暗佩服佩轩,她知道他有这样的人格魅力,能做到这一点。不过她嘴上却撒娇:“好,咱们一结婚,我就耍赖,胡搅蛮缠,看你怎么办。”
佩轩开玩笑地说:“我对别人还进行教育,对你就直接捶。”
文秀举起拳头就打到佩轩身上,说:“你敢打我,我现在就打你。”
佩轩既不阻拦,也不躲闪,任她往身上打。她打了几下,佩轩就抓住她的手。拉她过来,把她紧紧抱住,然后就吻上了她。
相拥了一会,他们分开了,佩轩说:“你回家吧,时候不早了。这样,咱俩这次从西边到你们村,你前面骑车走,我自己走路经过你们村,从东边村口回家。没事的,你们村没人认识我。”
文秀也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妥,于是她就骑车带着佩轩向刘庄西村口走去。走到离村口不远处,佩轩下来,让文秀骑车快走,他自己步行走。
文秀骑车回到家,正好大嫂在门口,问她:“秀秀,你怎么从西边过来啊?学校不是在东南吗?”
文秀说:“我今天走村西的路。”这明显是搪塞的话。
大嫂看她不想说实话,就不再问了,依然在门口站着。
她家在大路边,文秀怕大嫂一会看见佩轩过来,就说:“大嫂你不嫌冷,站在外面干啥呢?”
大嫂漫不经心地说:“我在这看星星呢。”
文秀说:“你在院里也可以看星星。”
大嫂说:“外边看到的多。”
大嫂也故意跟她打岔,就是不回院里。
这时佩轩过来了,大嫂看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过来,就问道:“大兄弟这大黑天的,从哪里来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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