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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笑起来也特别好看，您应该多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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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朝颜微微敛了笑容，颇有些无奈地说：“你以前究竟受了谁的教导，这么会说话。”她修炼百年之久，剑心坚固如冰，此时却像一汪被春风吹开的冰湖，微微颤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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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挑眉，颇为自得道：“大概是天赋异禀吧。”要知道，她在剑冢呆了那么久，和上了年纪的剑灵们交谈，也学会了不少讨人喜欢的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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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朝颜听她说到天赋，又想到今日出现的张钰。她思索了片刻，才开口对空青说道：“说起来，之前你说你对‘阴阳生死契’这件事一点也不记得了，那么你是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还是只忘记了这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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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歪着脑袋想了想，斟酌了片刻才说：“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是个花人，会被人采补致死，有人让我来找你，以及从珍宝阁醒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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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并没有说谎，她自有意识以来，便一直呆在剑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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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冢是万器宗道场附近的一处位于悬崖峭壁之下的古战场。因为死去的修士太多，有助于刀剑与一些攻击性很强的法宝孕育出器灵，故而万器宗会将新炼制的或者是废弃的灵器扔到此处，培育器灵，使得灵宝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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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天然的聚灵地。除了原先的剑灵之外，还会有一些剑身折损后无处栖身的旧剑灵飘过来，浑浑噩噩地附在新剑上，成为新的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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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听剑冢的剑灵说，她是从别的地方飘过来的。或许是原先的灵宝损伤惨重，她来了之后，一直停在深谷之下湍急的河岸畔，在一片曼殊沙华间来回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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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她只能感受到吹过深谷的无尽长风。再久一点，她能感受到身旁曼殊沙华柔软的触感，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渐渐能从曼殊沙华间飘出来，走到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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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不久之前，她终于能说话了。开始游荡在剑冢间，和一堆老的少的剑灵们互相交换自己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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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话的剑灵们大多都有百岁以上，大多都是百年前剑宗的旧剑，谈论的内容也大多是剑宗弟子，最喜欢的就是沐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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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一阵子，忽有一日，天地变色，风云骤起，整座剑冢都在天地之力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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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甚至还能记得那一日的感受，就好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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