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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颜，涨红着脸，满眼泪水的委屈开口：“这事不是我……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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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朝颜抬手，一巴掌盖住她的嘴巴，十分冷酷无情：“你闭嘴，不许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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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空青的嘴巴被堵住，含含糊糊地吐了几个字：“是您变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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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声音里满是委屈的抱怨，一双眼睛如同小鹿般清澈，透着不谙世事的纯净。沐朝颜望着她的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来的记忆碎片全是她躺在自己身下，或者是压在自己上方时一切无辜的神态，思绪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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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朝颜红着耳尖，松开捂住空青嘴巴的手，从纳戒中取出一套鲜亮的暗紫色法衣穿上。她站了起来，又随手给空青扔了一件法衣，盖在了空青身上：“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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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抱住法衣仰头，却见沐朝颜逆着晨光背对着她站着，光反射在她紫色法衣的银色桔梗花上，显得艳丽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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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朝颜手握成拳，忍了好一会才冷淡开口：“昨夜之事，只是个意外，做不得数。关于我的事，你以后不许透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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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匆忙套着法衣，丝毫不介意她冷淡的态度，反而有些急切地开口：“可是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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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两个字一出口，便得到沐朝颜的厉声呵斥：“别叫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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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被她一吼，想到昨夜被那树人追赶一路的经历，不由一阵委屈。她套着法衣，仰头望向沐朝颜，不解又无辜地说：“可你就是我师傅啊，我之前喊了你那么多次，你都应了，你不是我师傅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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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嗓音清亮又娇俏，委屈的时候像是小猫一样，在人心口不断地挠。沐朝颜转头，迎上了她湿漉漉的双眼时，脑袋一下就卡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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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太擅长与人打交道的剑修望着少女娇俏的面容，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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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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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缓了声音，极力冷淡道：&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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