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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早就修出了剑灵。可是空青随着她一路飞到此处，却从未感受到除了小金雀之外的剑灵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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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此时的沐朝颜身上没有一点灵气波动，像是毫无灵根的凡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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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瞪大了眼睛，看向怀中的沐朝颜，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师傅……你能打得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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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朝颜用仅剩的力气，凝眸对上了空青的视线。四目相对，空青咽了咽口水，发出了最后的挣扎：“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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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朝颜摇了摇头，表示了自己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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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的肩膀一下就垮了：“完了完了……这才刚逃虎口，又入鹰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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