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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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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年纪了还不去投胎啊……是生前作孽太多还是也有所眷恋？”陆之道打量了老头一眼，又将目光挪到楚宁身上，没法给出更多的回应，只能轻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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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只觉得自己一肚子话，却无法发声。只能盯着她看，逐渐地眼前的画面也更加清晰起来。看着楚宁眉头紧锁，满是忧虑的眼里藏着浅浅的泪痕，脸色苍白，尽显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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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边上那老头却总是挡在她们中间，举着一只满是褶皱的手指，在她眼前晃来晃去，阻挡她的视线。他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陆之道只觉得吵闹，全听不见他在旁边叽叽歪歪，也不管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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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楚宁有些急了，又小心翼翼地把大夫的话重复了一遍，“听得到我们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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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听的到！陆之道眨了眨眼睛，用力在嗓子里发出一点声音，挤出一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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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这才如释重负，笑了出来，俯身下仔细地看她，眼泪却不受控地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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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又重新开始检查，伸出一根手指，问道“这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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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她是为我哭吗？想不起来哪里招惹她了？难道刚才答错了？应该要回答一个句子，不要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她原先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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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又做了许多检查，陆之道没有精力理他，只当没看见，没有给出一点回应。所以，大夫检查后得出的结论是，即便醒了也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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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指点楚宁给她喂了一些水，又赶忙开始调整用药。楚宁丝毫不敢乱碰她，小心翼翼地用勺子一点一点地喂她，丝丝清水流淌在口腔，将两人焦躁的情绪慢慢冲刷干净。沉睡的细胞在水分的滋润下逐渐苏醒，只是依旧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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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还是分不清虚实，感觉自己缓过来一些之后，攒够了力气问道，“你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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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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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楚宁看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她怎么死的，见迟迟不肯回答，转念又想，死都死了，不必纠结，反正做鬼也能在一起，想来也没有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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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问她，“怎么飘的？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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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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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让她等等自己，等自己会飘了，到时候两人一起飘走，随便去哪里都好。可是太累了，那两句话已经花完了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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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话没说完，眼泪又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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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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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完，哭的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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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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