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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先将右眼挖出来，给你雕一朵镂空的花，放心，雕好之后还给你安回去。从前我见别人审讯的时候用过这样的手段，听说安回去之后，看右眼看到世界，就跟万花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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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说得轻巧，听得余乐一阵一阵地冒冷汗，慌乱中闭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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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不用回答那些问题，只告诉我右眼看到了什么，我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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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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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全不在意，自顾自地匕首放到蜡烛烤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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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只有变态才想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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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选择睁眼或者闭眼。”陆之道冷笑一声，专心盯着匕首，不带情绪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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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间的烛火映照之下，显得格外瘆人。烛芯小小的爆炸声，都让余乐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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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乱来，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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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他过来，”陆之道握紧了匕首，“看看是他来的快，还是我的匕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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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抵到余乐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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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指使我！”余乐慌乱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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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便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都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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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来的不巧，我怕你们耽误事儿，才放了一点蒙汗药。要是你们好好在房里睡着，我才懒得搭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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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陆之道放下匕首，坐到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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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你先把我放了，有机会再跟你解释。”余乐挣扎着挪了挪身子，才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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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撇了一眼她身上的绳子，“你现在凭什么跟我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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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着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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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细说说。”她越是着急，陆之道越是不急。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还摆出了听书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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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乐又气又恼，可偏偏不是她的对手，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删繁就简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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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外那一大片庄稼地，都是靠那一条大河灌溉。大河带来了丰收，但也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因此祭河成了我们代代相承的习俗。我们每三年都要用少女祭河，祈祷河神保佑村庄风调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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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不屑地嗤笑，对于这样的神鬼传说，她一个字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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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们新族长上位，那年本该有姑娘献祭，但是族长极力阻止，所以这个祭祀便停了下来。村里有些老人一直担心，但这几年风调雨顺，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到今年刚好第三年，可是前些日子连续多日的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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