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堪诗墨,和泪渍罗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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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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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五官都要拧在一起,怎么到她嘴里没一句吉利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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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哪一句?”楚宁放下了碗筷,带着求饶的语气,“也不知怎么就得罪了你,给点提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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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守义大口嚼肉,吃的满嘴流油,抬头看热闹似的望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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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觉得,我把帕子留下,不吉利?”楚宁试探着问,“那么还给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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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自己想到的诗没一句好话,她要是介意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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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陆之道赶忙解释,“那叫……横也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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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越说越没有底气,声音也小的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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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也思来竖也思!这个我知道。”齐守义大着嗓门抢话,“勾栏院里经常这样唱!好听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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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栏院?”那是什么花天酒地的地方,大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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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楚宁气恼地盯着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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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我!”说着便从陆之道怀里,将手帕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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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赶忙拉住另一角,“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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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说不出口呢?换我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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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用力将手帕拽走,扔到另一边的桌上,忿忿道,“扔掉也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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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吃了好大一个哑巴亏,气恼地盯着齐守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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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齐守义头皮发麻,赶忙扔了筷子,“那个,时候也不早了,我去附近挑一匹马,回来咱们接着赶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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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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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也懒得再搭理她,顾自己低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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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是勾栏瓦肆里常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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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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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尴尬地挠了挠头,放在以往肯定就不解释了。可前一天才约定好的,要有话直说,这才犹犹豫豫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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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林水寻告诉我的,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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