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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意听着有心，陆之道赶忙追问，“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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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计掀起眼皮，微微探头看了一眼陆之道，一脸正经地说，“为客户保密是基本职业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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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一手搭上柜台，往前倾了倾，向小伙计勾勾手，他便心领神会地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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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告诉我，这张一百两银票，给我兑五十就行。”陆之道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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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计怔了怔，四处张望了一番，确认无人后，才凑地更近了些，明知故问道，“还有五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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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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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计眼前一亮，即刻将一百两的碎银分成两份，其中一份推到陆之道跟前，“一早来过一位姑娘，用的银票与你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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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突然来了精神，用一样的银票，又是今早兑换的，很可能便是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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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样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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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问道，“她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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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计摸着下巴，思索着，“比你略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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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陆之道比划着楚宁的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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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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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色的衣裳？”回忆着楚宁的穿着，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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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没注意，柜台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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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不大满意，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抓另一堆银两，小伙计赶忙伸手护住，匆忙说道，“但我看清她的长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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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亮亮的很有神，还冲我笑了，笑起来有酒窝，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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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去哪里了？”陆之道赶忙问道，心里几乎确定那就还是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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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知道了，”小伙计把银子揣进怀里，“但她问我哪里能买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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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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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建议她坐马车来着，但她看上去似乎不大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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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哪里能买马？”陆之道迫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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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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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小伙计指的路，陆之道很快便到了马市，各类马匹被圈在街道两侧，偶尔传来嘶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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