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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关，我与她也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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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谁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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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跟谁么？我自己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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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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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扯好一阵，也不知道林水寻听明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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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垂着头失落地坐在椅子上，楚宁也顾不上她，余光瞥见船身已经离岸边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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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缓缓地驶向岸边，终于到了浅水处，那里水不足以支撑起大船，只感觉船身怪异地晃了晃，便陷入了岸边的淤泥里，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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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快步到船舷边上去看，船与岸边还有一段距离，但船已经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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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船尾牵着的蚱蜢舟，可以畅通无阻地通过浅水区，到达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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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转头看了林水寻一眼，见她也正看向自己，却不起身，好像船身偏离方向与她这位舵手没有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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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边上蚱蜢舟。”林水寻终于看明白她的目的，心绪复杂地驼着背，犹豫许久，还是为她指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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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没有迟疑，快步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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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走不可么？”林水寻紧追了两步，跟至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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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停下脚步，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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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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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陆之道呢？你们是一起上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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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先离开。”楚宁毅然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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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她看着也不像好人！”林水寻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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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迟疑片刻，还是抬头解释道，“她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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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们上船的时候，就感觉有隐情，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但也许我能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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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连累你了。”楚宁冲她笑了笑，“多谢你连日的照顾，有缘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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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再会不了，”林水寻苦笑着摆摆手，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好淡然道，“不如相忘于江湖吧，愿你诸事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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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常年与大江大河打交道，让她同时拥有大河的热烈与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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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心中怅然，微微俯身向她施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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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便上了蚱蜢舟，那小船由粗麻绳牵在大船之后，系着水手常用的防脱结，楚宁拉扯不开，便干脆拔出匕首，割断了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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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由蚱蜢舟上了岸，回头再看船上，越来越多的灯笼亮了起来，看起来他们已经发现船搁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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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怀里的证据，来不及多想，独自向着更黑暗的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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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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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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