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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总木着一张脸，尽管她总是语气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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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明明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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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眼眶温热，却不敢再去深究她的过往。何必去纠结过去，只着眼现在和眼前，相信自己看到的就够了，“木木，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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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闻言，抬头望向她，见她眼中潮潮地含着泪的，还以为自己手上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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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疼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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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觉得，我之前对你有一点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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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之道认真地点头，“一万两很多，可我不会为了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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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件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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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心中抓狂，却也只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那我可以一直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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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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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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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楚宁坐直了身子，把腿收了回来，“我看你和凌疯子齐守义他们说话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一到我这里话都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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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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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脚踝才稍稍不那么疼，楚宁便感觉活泛了许多，今夜左右是睡不着了，不如与她掰扯掰扯，总不能往后一路都看她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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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次想到什么话，都可以直说，别吞吞吐吐。”楚宁顺手掏出帕子，抓过她的手，帮她将掌心的药酒擦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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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左右不是，只好木木地由她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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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动不动就愣着……明明你身手那么好，每次都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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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眼神都不知道该往何处安放，更别提其他，好像整个人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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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看着我。”楚宁不由分说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你现在想什么，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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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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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抬眼正好撞上她的眼神，两人视线就这样轻轻地纠|缠在一起，陆之道下意识地垂眸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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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么难看，害你都不忍直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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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很好看。”陆之道赶忙又一次抬眼看她，发现她正直直地望向自己，“有点、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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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你傻愣在那里，就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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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之道声音含|在|嘴|里，听起来有些委屈，“你一靠近，就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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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有些莫名其妙，这是什么怪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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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给你治好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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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你紧张还可以理解，现在一起走了那么长时间，你还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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