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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道你一道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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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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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仰望长空，深吸了一口气，“我手上划了一道口子，你手上也去划一道口子，就是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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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楚宁捧着肚子笑了出来，陆之道见她全不在意，也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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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笑到一半，猛地回过神来，突然涨红了脸，瞪了陆之道一眼，低头顾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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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留陆之道傻愣在原地，不明白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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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齐守义矫揉造作地说，“红着脸拿小拳拳捶你。”陆之道发现他只说对了一半，是红了脸，可是头也不回的走了。所有后面该怎么对待，齐守义完全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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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只剩万分懊悔，暗暗责备齐守义。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打死也不说了，现下真是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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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快步跟上，默默陪在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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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喝酒到半夜，就说了这些？就拿我取笑？”楚宁气呼呼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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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稍一停滞，怔怔地据实回答，“鬼话就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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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是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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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听。”陆之道不敢看她，盯着地面喃喃辩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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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我不好了？是我的错，竟不知道你们这样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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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自知理亏，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守在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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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吵吵闹闹的一路，突然又被低气压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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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言，两人默默进了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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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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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城内之时，天已经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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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楚宁一言不发，两人就陷入了看不尽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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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静默与姑苏城的热闹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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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一进城，便本能地四处打量，确定附近没有追兵，才稍稍安心些。想来贾千户被他们打伤后，又跑回了嘉禾府，应该也不会这么快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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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安全后，陆之道才放松了警惕。顺带着偷瞄了楚宁一眼，也不知她气消了没有，只好赔着小心， “直接坐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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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就坐！”楚宁没好气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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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正不知该打破这份尴尬，听她发了话如同得了令，积极地向当地人打听码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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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第一次见她表现积极地在前方问路，有些哭笑不得。忽见陆之道转过身向她走来，随即又沉下了脸，故意摆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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