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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哈哈，”宇轩得意地凑到云华耳畔，小声说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与王母做了不算约定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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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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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轩故弄玄虚，“静观其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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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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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是你的。”白光一闪，云华手上多了一份边角已然泛黄的帖子，郑重地交到宇轩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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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宇轩重又回到天庭之时，云华就想着要将拜师贴还给她，她早可以独当一面了，甚至可以放心地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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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轩捧着自己的拜师贴，收下也不是，退回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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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还不认字，拜师贴上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云华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她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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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好多遍，写废了好多帖子，才挑了一份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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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看来，那些字还是歪歪扭扭的，满纸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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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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