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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容很上道,看着女友藏不住的小尾巴忍俊不禁,对她一顿夸,把人夸进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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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虚假恭维,毕竟秦珍羽有多为罗颂费心费力, 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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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看到她的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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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为她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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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这天, 罗颂状态不错,吃过早饭和早药后, 就如往常一样坐到阳台晒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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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几天,只要天气好,杨梦一都会在早上十点左右,日光明艳又不至于灼人的时候,拉着她去阳台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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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杨梦一像小管家一样围在旁边,罗颂动作磨蹭许多,这会已经近十一点,阳光显出些凶相,打在皮肤上有很强烈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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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穿的是长款家居服,尽管很薄,但还是起到了保护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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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拉上窗帘的卧室的大床更合罗颂心意,她依旧不太适应这样炽热的光线和四周偶尔起伏的喧嚣,但爱意说服了本能,她还是乖乖坐在了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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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在等,只是等的是杨梦一的归家,这让从前熬人的等待变成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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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不烫,但亮堂得让大地呈现出过曝的虚影,罗颂半眯着眼依然觉得刺目,片刻后认命将椅子往后挪了挪,让自己脖子以上的部位埋进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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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好位置与姿势后,她就又不动了,只安静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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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啁啾,风过有声,抛开猛烈的日光不谈,这可以看作一种小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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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颂久违地为生活中的细枝末节感到松快,像河流从冬眠中苏醒,冻结整个寒冬的大河化成无数冰块,大小不一的冰块随着终于可见流动之态的河水缓缓浮动,它们总有一天会全部融化殆尽的,或许在春天,又或许在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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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颂半阖着眼,目光懒懒地漂移,好一会儿后,她才注意到心中的怪异之感来源于烟灰缸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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