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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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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们先进屋，外面冷。”秦珍羽强颜欢笑，“你坐的什么破车，开挺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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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使劲儿撑着罗颂半边身子，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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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错觉，秦珍羽进屋后，也没觉得比外头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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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灯，将罗颂扶到沙发上后，她定睛一瞧，才注意到罗颂发紫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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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珍羽惊得冲到卧室里，随手取下一件大衣就给罗颂披上，转身拉紧阳台门，又去厨房里倒了杯热水，只是那水大概是很久前灌的了，没有多少温度了，不过是聊胜于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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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耽搁，将杯子往罗颂手里一送，才转身回厨房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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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忙活后，罗颂的唇色看着也没那么吓人了，秦珍羽才坐在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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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吗”“胸闷吗”“背呢”“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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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珍羽挨个问去，罗颂卡顿着慢半拍地一一作答，多是一两个字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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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句，罗颂忽地止住了声，可她的背却佝得更厉害了，几乎要将脸埋到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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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她才颤着声，嘶哑道：“我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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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好像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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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小秦和芯姐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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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珍羽太知道杨梦一于罗颂而言是怎样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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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第一次动心， 之后绞尽脑汁拙笨地靠近，最终揽住心头的月亮，其中点点滴滴， 她几乎都亲眼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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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梦一是罗颂的初恋，是分离七年也不见褪色的月光， 是她平凡生活里的英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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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 秦珍羽看向罗颂， 却仿佛只能看到一具空壳，脆如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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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室沉寂中， 她也分明感受到某种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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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罗颂瘦弱的身躯容纳不下的悲伤， 而悲伤如水， 静悄悄地溢出，并淹没这间旧室，将里头的每一个人每一件物都泡得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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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罗颂才迟滞地动动， 缓慢地将双手撑到身子两侧，将自己从沙发上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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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个动作， 她都做得艰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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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后， 她不发一语，只挪着步子，朝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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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汤，”秦珍羽瞧出了她的移动路线，忙出声，“你要不先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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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吃药吧。”罗颂停住脚， 慢吞吞地摇了摇头， “我累了，想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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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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