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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用树木遮挡，弄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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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没点篝火，夜里黑漆漆的，一点星光都照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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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小小的容身之地里，风翎羽揽着卿如尘，缩在地上躺着，在识海与她碎碎念：“言澈是真讨厌，等我伤好了，一定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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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言澈将她逼入绝境，走火入魔，就已然耗费掉先前那么多年的情分。如今又这般不顾情面地追杀，更是令风翎羽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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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听了低低笑了起来：“这已是你今日五十七次念叨着要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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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挨得很近，笑声透过胸腔的震动，传到了风翎羽的心里：“你从前不是还和我信誓旦旦说非言澈不嫁嘛，怎么……现在不爱了，就要……咳咳……杀人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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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日，卿如尘的精神一直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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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趴在风翎羽的背上，清醒的时间很少。只要醒过来，她就发现，自己不是在被追杀，就是在躲避追杀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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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能清醒点，可以自己吸纳灵力，修复身躯，多半都是窝在风翎羽怀里，听她说些过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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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最多的，是秘境时候与入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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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时候真的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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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就是她们那两百年里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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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些争斗相关最多的，就是言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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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羽一听卿如尘这话，大大地不情愿道：“师父还好意思提这件事……若不是你，我能说出那样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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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挑眉：“听你这意思，难不成这话还是我按头让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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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羽小小声嘟囔：“是与不是，反正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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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自己不愿认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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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戳了戳卿如尘的面颊，哼了一声：“要不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言澈又怎么会为了保全你的名誉，求娶于我，把这件事弄得沸沸扬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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