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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筝与烈风，是不是师父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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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心头重重一跳，她握住风翎羽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第一次没有逃避：“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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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羽一颗心沉了下去，她垂着眼，一时半会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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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两人沉默地对峙着，气氛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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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卿如尘握着她的手，越握越紧，越握越紧，生怕她会离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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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力道很重，风翎羽被她捏得生疼。她垂着眼，眼里有泪，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卿如尘：“师父为什么要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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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带着哭腔，眼里的泪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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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相识两百年的挚友，是与她一同长大的姐妹，为何卿如尘要对她们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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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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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看着她哭红的鼻尖，想了想开口：“我那时，已经无法控制天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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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用魅魔的能力，催眠花使建造阵法，想要献祭九洲十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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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闻人筝与烈风出使任务，发现了鸢尾坑杀修士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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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催眠后的鸢尾不得已，只好杀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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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人之死，是我斩杀天魔的布局开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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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羽仰头，死死地捏住了她的手，眼底有恨：“所以你就将她们啃噬得一干二净，只剩一点渣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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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一怔，垂眸望着风翎羽，微微蹙眉：“在你眼里，我就是这般凶恨残暴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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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羽眼神瞬间变得茫然，她握着卿如尘的手，有些不知所措：“那……那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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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叹了口气，与她解释道：“我只是碎了她们半截手臂，其余的尸身，我带回了魔宫，葬在了红枫树下深千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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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羽瞳孔一缩，抬手去抓卿如尘的手臂，神色紧张：“师父说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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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点点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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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风翎羽慢条斯理地解释：“为了不让天魔察觉到，我对她的一切行为都洞悉，甚至还打算反过来利用她，那段时间我很经常用魅魔的能力催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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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从一开始卿如尘就在尝试着用魅魔的催眠能力，催眠天魔，让它觉得自己掌握一切，让她觉得卿如尘的次身与本体因为风翎羽决裂，永不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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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如此，天魔才会觉得风翎羽对卿如尘很重要，才会布局让风翎羽背刺卿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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