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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但是还有残余的修为，总是能察觉到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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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时候，一直在盯着我看。一看就是大半天，有时连熬着药都忘了……”星光下，粮车里，风翎羽枕着卿如尘的手臂，故意问她，“我有这么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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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易了容，唯有那双眼睛，与她本尊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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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重提，卿如尘也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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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生，活的就是一个“体面”，也就只有入凡那段时间，痴态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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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燥热涌上面颊，卿如尘轻咳一声，为自己辩解道：“你是修真界一等一的美人，我那时不过是个小小的道士……见你，如见仙人，自然是觉得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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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说得官方，风翎羽却不打算放过她：“哦……所以你就是很喜欢我的脸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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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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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觉得这话不能接，一接就会提到昆玉，一提到昆玉她们两人说不定会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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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当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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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羽抬眸望着她的面庞，噗嗤一声笑出声。卿如尘压低眉头，虎这一张脸问：“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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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师父胆子小了。”她胆大包天，甚至还伸出两手，去捏她的面颊，“就这么怕我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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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抬手，拂开她的手，很是无奈，一脸你还用多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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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羽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卿如尘抬手将她搂在怀里，她便窝在卿如尘怀中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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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卿如尘抬手拍了拍风翎羽的背脊，揉了揉她的头发，哄了她好一会，风翎羽的笑声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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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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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咳两声，趴在卿如尘的怀里，抬眸望向她，双眼亮晶晶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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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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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羽轻声开口，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不是这张脸的话，你还会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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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叹了口气，很是温柔道：“我喜欢的，又不是你的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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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翎羽追问道：“那你喜欢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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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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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想了想，她想到那些年在校场手把手的剑舞，想到她趴在自己膝上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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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想到了那一年廊下，她看过来的那一双，冷清清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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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道：“什么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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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有关一切，什么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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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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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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