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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再次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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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尊上这一次复生，并不是以飞升作为目的，而是以成为风翎羽道侣一事作为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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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风使的温和，雪使的言辞简直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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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惊鸿挨着她坐下，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多少顾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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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使才不管她，卿如尘十七年前没有飞升，就足够令人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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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之后又和风翎羽勾勾搭搭，雪使更加压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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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抿唇，思索好一会才问：“你是以朋友的身份问我，还是以魔宫四使的身份来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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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使的神情很冷：“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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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卿如尘想了想，方才回答道，“修士自当以飞升为首要大事，至于风翎羽，她如今身受重伤，等她伤好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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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雪使打断：“既然是准备一刀两断，那为什么不趁现在，而是要等她伤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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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的音量一下就高了起来：“自然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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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是”上官雪打断了她的话，“因为她身受重伤，你心有牵绊？可如今小夜重伤，鸢尾与诸葛生死不明，你的身躯都未完整，哪有空操心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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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你就是舍不得她。既然舍不得，为何不与她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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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与楼惊鸿一样的话，卿如尘抬眸，很惊诧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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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见状勾起唇角：“怎么，尊上以为我等会反对你们吗？因为她曾背叛过你，她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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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知道吗，有些事在我们看起来完全不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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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为了放松天魔警惕，故意装出自己被天魔蚕食的样子，直到压不住天魔才渡劫飞升，这些事情我们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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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的语速越来越快，甚至有些失控：“可是风翎羽呢？她什么也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师父没有被天魔蚕食，不知道那些大乘修士早就被魅惑，不知道闻人筝与烈风是情魔为了构陷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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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她当成迷惑天魔的诱饵，让天魔相信你的神识为了她四分五裂，不能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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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顺应时势，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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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抬眸，星夜之下，她的双眸又清又亮，带着几分置疑：“如果她像我们这样，什么都清楚，还背叛你，这才叫做背叛。可她什么也不知道，这能叫做背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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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简直百口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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