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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惊鸿垂眸，轻笑道：“那是因为从前，我不需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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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在大是大非上，是个绝对不会出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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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与诸葛月智计无双，花使双子为了卿如尘肝脑涂地，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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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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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说她是盾，她就是魔宫的盾，说她是剑，她就是魔宫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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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是不需要想法，也不需要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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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读懂了她话语中的意思，温声道：“为什么现在说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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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楼惊鸿想了想，对卿如尘道，“因为我觉得尊上有可能会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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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不解：“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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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惊鸿点点头，与她解释道：“自古以来，情劫难渡。所以修道之人，皆不会干涉他人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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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你与翎羽殿下，爱恨纠葛，我等局外人只能在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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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惊鸿垂眸，神色略有些黯淡：“直到我等收到命令被迫离开魔宫时，我升起一个念头，为何尊上能解我的心结，却解不了自己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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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很惊讶地看着她，却见楼惊鸿皱了皱眉，继续道：“是不是尊上，其实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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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惊鸿抬眸，看向卿如尘，眼神一片澄澈：“我等看似对尊上的前尘往事非常了解，也很明白尊上的志向。可除了这些宏大的愿景，我们对尊上所知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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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举起酒杯道：“我知道尊上喜欢喝甜酒，最爱吃瓜子，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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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的是翎羽殿下……可有些时候，我看着您在伤害她，我会觉得您真的爱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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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惊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皱着眉头，一脸困惑地看向卿如尘：“在尊上这里，爱意味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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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一个连爱人忍受痛苦都无法体谅的人，配说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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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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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于她而言， 人间所谓的爱，大抵是带一人归隐尘世，一餐一粟， 相依相伴，直至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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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她的双亲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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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昆玉那一年， 卿如尘也不过只有十七岁。那时她刚从家中偷跑出来历练，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家闺秀，偏偏她又爱行侠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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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出山，就遇到“恶霸强抢民女”的戏码， 她出手救了那女子，结果转过头来， 就被人诬赖她拐旁的修士妻子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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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尘做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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