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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相貌很有记忆点， 卢椋想到那年被绊倒的场景，为什么连握住对方手的触感还这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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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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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卢椋都没有看过孙捡恩一眼， 舞台谢幕后她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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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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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拉住她外套的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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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位置在中间， 观众从两边散开， 她们往左或者往右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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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椋转身， 女孩看着她， “你先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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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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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椋也不着急回去，地铁末班到十一点， 她进城一趟，多半会逛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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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往其他地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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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艺术氛围很好，也有同事在聚餐的时候大方介绍自己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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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椋坐在灯下一起举杯祝福，被问到的时候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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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别人介绍的，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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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瞬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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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成年了，也见过很多如同标本的感情，朋友的感情或轰轰烈烈或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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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和她一样，但更不抱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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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没说，任由孙捡恩拉着她的外套去了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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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院演出结束，散场都要好久，也有人在后门等着主创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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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捡恩带卢椋去后台的时候，喻沐正好见到了，她眼睛瞪得圆圆，像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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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妈妈问：“咦，那是捡恩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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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孙捡恩刚上大学，和喻沐同系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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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沐很熟悉孙捡恩的交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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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学跳舞的外形都是经过筛选的，孙捡恩带过来的年轻女人个子很高，外面很冷，她穿着黑色外套，翻领是羊羔绒的，衬得脸颊更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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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擦肩，喻沐只觉得这人看着不太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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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不高兴了，“孙捡恩没有这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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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剧排练的时候孙捡恩就总是跟着妈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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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是看着孙捡恩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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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性格不像孙飘萍，似乎更像李栖人，但又没那么拒人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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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招呼声音软软，大家都很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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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人过来，很多人都看向卢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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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栖人已经去孙飘萍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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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学舞蹈很多年，如果不是都有伤病，或许还能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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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剧对孙飘萍意义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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