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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漆了，更何况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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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捡恩目光好奇，全然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卢椋问：“我不收你鸡蛋钱，你自己耍着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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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试试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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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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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椋也算有问必答，没发现外边那群人都看向里边，她奶奶笑得皮都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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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些年忙着维持石雕厂，不像十几岁的时候总带人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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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父母就不在了，老人家担心她可能一辈子得和石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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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喜欢女孩子，回头自己雕个女孩子也算老婆，就这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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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椋没想到孙捡恩玩个秤砣都很有意思，她偏头瞧见奶奶的目光，看出她在想什么，也懒得说了，问：“您今天不去摆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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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捡恩手上的动作一顿，小心翼翼地把秤砣塞回菜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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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椋被她逗笑了，“没事，她还有电子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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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都让她说了，老人家又多看了孙捡恩几眼，越看越觉得她像石雕匠画册里的那些角，也是卢椋小时候最爱描的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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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问你呢，别老看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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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捡恩的漂亮很晃眼，昨晚卢椋第一次见就领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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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穿着另一种毛外套，看得出这种风格对她来说很日常，和那些貂毛真富婆客户比，孙捡恩更像富婆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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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几点了还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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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叹了口气，“你也吃啊，吃完了我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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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忘把另一份切好的素饼推到孙捡恩面前，“孩子你也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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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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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椋：“我都说了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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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孙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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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捡恩晨起就喝了一杯水，鸡蛋在她的选择范围，她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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铝盒里的早餐样式丰富，卢椋米粥的小菜也有四五种，看着很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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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扬草的一切孙捡恩都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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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知道更多，“奶奶你叫我小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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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孤儿，但是在扬草长大，她在这里没有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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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有过交集的街坊邻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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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捡恩目光清澈，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清丽，卢椋移开眼，没想到对方没有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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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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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椋：“恩人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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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孙捡恩多看了几眼自己的米粥，还没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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