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8.第668章 身后事

的时间过久，桑梅终于从那种幽魂一般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她抬头看着冉冉，轻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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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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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眉头都没皱一下，“因为他是让这个世界变得这么糟糕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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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梅笑了，泪水也随之滚滚而落，“…你竟然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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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的笑容看起来讽刺又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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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眉头微蹙，“这是他亲口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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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的话没能说完，她忽然意识到，无宁亲口告诉她的事也不一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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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宁是个疯子，疯子说的话总是真假参半，遑论当时的无宁情绪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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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说不定是他故意说出来让冉冉误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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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桑梅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凄凉，“所有人都背叛他了，可你不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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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一晃神，下一秒又冷硬道：“我以为你讨厌他和我关系密切、更愿意看到你和他之前关系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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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泪水夺眶而出，桑梅恨恨道：“我的确希望他不要执着于你，但那和他的命比起来根本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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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呼出一口气，“你要知道，无宁本来就已经死了，那个让你心心念念牵挂的不过是一抹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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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尝不知道！”桑梅冷冷看着冉冉，“你怕不是忘了，我就是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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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辨别幽鬼这方面，我比你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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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还要因为一介魂魄消散伤心欲绝？身为鬼修，这不应该是你最习惯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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