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8.第658章 祸乱主的诞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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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现在能这么生龙活虎地喋喋不休，是因为女子刚刚按在他心口的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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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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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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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只是恨恨道：“你果然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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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些门人知道吗？你竟然出手救下未来的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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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立在少年身前，两人距离极近，因此她身上冷淡的气息足以笼罩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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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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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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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恐惧自心底升起，少年对女子有过憧憬、期待、仰慕，甚至强烈的恨，可他从未畏惧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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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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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的恐惧过后，少年的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尤其在那只冰冷手掌的覆盖之下，是他胸腔里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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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可以回答女子之前的问题——他不想死，一点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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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在只有水滴声回响的空旷水牢里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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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声和水滴声一起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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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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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听见掌门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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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天命或许从不是一件好事。”女子冰冷的手指离开少年的胸膛，缓慢抚上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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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岁来到玄门，再有两日便是你十八岁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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