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第644章 好好生活

做到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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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不知道有没有领会到冉冉的深意，但她的确吸了吸鼻子，向着秦思翊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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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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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圣女在面对至亲之人离去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声音也带着被痛苦淹没过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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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立时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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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这样的反应已经足以证明，魔主用生命换来的、至关重要的一课，已经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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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翊怔怔的，仿佛不敢相信他从圣女口中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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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魔气腐蚀的伤口本该痛彻心扉，可当圣女红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用绢帕裹住他白骨森森的手掌时，秦思翊竟从血肉消融的剧痛里品出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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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初遇殿下的那个冬天，饥荒席卷了大周，他一路颠沛流离，最终倒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魔域的人捡到他却也不管他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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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山，他差点冻死，是殿下把冻僵的他从雪堆里挖出来，用指尖燃起的一簇火温暖他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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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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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还不知道这是传说中仙人的手段，只是惊讶又好奇地看着那簇火苗，“好厉害的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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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没有更正他的错谬、告诉他那不是戏法是仙术，只是用沉静的瞳仁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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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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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地点头，只要能活下去，让他干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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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切更是美好得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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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愿意，殿下什么都会告诉他、什么都会教给他、什么都愿意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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