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精光两口喝干:“鲍丘见过,你很厉害。”
“我那儿子长得就像他家人,一把子力气又高又壮实。”阎志提起儿子就高兴,生得像母亲胳膊腿都粗实,块头也比同龄人壮硕许多。
刘琰看到一个熟人,那身影刻在心里永远记得,最无助最落魄时被那人狠狠一击,毁灭了过去毁灭了曾经拥有的美好,美好未必长久,可也由不得别人一击断送。
“见过刘孝阳。”贪至没有躲避,本可以躲避,但他还是选择坦坦荡荡直面未来。
刘琰扑上去捶打,撕扯,推撞,用尽气力发泄悲凉与凄苦,山谷里女人哭泣哀嚎,惊动峰顶飞鸟腾空。它们奇怪,不解,盘旋观察地上的无助疯狂,蚍蜉撼树蚁催高山,虫子如何努力也只是发泄情绪,对于庞大而言毫无感觉,就像一个笑话,一个冷得不能再冷的笑话。
阎志轻抚妹子肩头:“大势不可逆,活着该向前看,相信显甫希最望你好好活下去。”
疲乏使人冷静,现实逼人前进,袁熙幸运之处就在于死在刘琰手上,最后的倔强让他没有丢袁绍的脸。
刘琰发泄累了语气平静下来:“你欠我,你得拿命还。”
“我要他,告诉我哥,我要他。”
贪至与护留叶不同,作为姻亲护留叶和刘珪一样站在顶层,顶层有话语权可以争辩,可以根据利益做出选择。刘珪说过草原人都是他家部曲,只有主人可以决定部曲属于谁,因此贪至没有开口,不需要谁同意刘琰一句话就决定了他的命运,因为刘琰就是主人。
“当然可以,他是好战士,不可多得的好战士,那么,要杀死这么好的战士应该先给我一个理由。”
阎志开口不紧不慢,只需要随便一个理由活剥皮或剐成碎渣他都不介意,当然能不杀最好还是不杀。
“我的部落损失很大,需要他来补充,他手下都是好战士对吗?”刘琰扭过头去,不希望阎志看到自己双眼。
“你有部落?”相比贪至的性命,护留叶明显在意拥有部落这件事。
“有啊,拔。。。。。。”刘琰想起过去的誓言,不能说落是自己的:“是我儿子的,北匈奴拔野头部。”
护留叶听说过拔野头,过去是北匈奴部落,后来在草原和鲜卑人融合,时间久了匈奴人将他们视作鲜卑人,鲜卑人说他们匈奴人,总之连他们自己都讲不清到底算谁。首领普利打仗不行玩心眼很有一套,打着孝阳侯的旗号在大漠南北混的风生水起,有不少人相信也有不少人怀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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