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目远眺大约相隔两刻钟路程之外,成团的火把一股一股正在渡过滹沱河,火把成团意味对面有船只,别问对面的船是哪里来的,因为分析起来会引起剧烈的头疼。只需要知道冰河无法通行大船却可以借助平底小船滑行,平底船压强分散冰面不会碎裂,碎裂也不打紧,大不了换一条船另寻他路继续滑行。
“传令下去牵马前进,渡河之后无须整队即刻追击!”
看火把数量似乎三千人不止,正常推断人在逃亡时刻只会隐蔽行军,多打火把不是疑兵之计还能是什么?黑更半夜侦查清楚需要不少时间,你就是趁我犹豫好甩开距离。不妨直说吧,确实存在反其道而行之的可能,但是老夫不信你有这个胆色。
不管是划船还是行走在冰面上都快不起来,因此双方渡河速度很慢,四下乌漆麻黑火炬亮光有限,别看走的慢注意力全在脚底下薄厚不均的冰面上。滹沱河水并不算深,但是黑夜让冰封的河水变得极度危险,掉下去一定记住千万不要惊慌乱动,一旦脚下打滑窜到冰面下的河水里就很难找到人了。
偶尔连人带马落水紧跟着就是一阵大呼小叫,大家忙乱救人远处也没好到哪里去,不时传来冰面碎裂的声音,可能是使用渡船的原因,和曹军相比呼喊声没那么让人揪心。眼看着全军战战兢兢渡过冰河,眼看着对面集结在侧翼,眼看着两军错过长龙远去,
心中嘲笑对手小儿一般的伎俩,不免得意畅快不由甩动马鞭,听着破风声呜鸣突然呆住,扭头回望远处曹操猛然一拍大腿:“噫!中计!”
众人对望一眼心里都明白主公什么意思,明白归明白大家伙很有默契的谁都没开口询问,曹操也心情理会这帮夯汉直接下令:
“传令全军返渡!再遇敌军夜中南行不必理会,我等只管向北追击!”
军士得到命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着刚过来还要冒险回去?军令如山军士们再不情愿也要执行,只是执行起来就没有方才那样痛快。天边冒出鱼肚白曹军才算返回北岸,临近中午追回武遂县早就没有了刘琰的踪迹。
这不奇怪,没人会在夜里攻击县城,继续朝北追到饶阳县还是没有,曹操起初判断刘琰有可能跑回河间,从东平舒过狐水去幽州;又一琢磨她也有可能去中山郡,最怕还是朝北去高阳县,越过荒无人烟的白洋淀跑去范阳。
骑兵作战到底不是自己所长,张绣若在不会允许刘琰嚣张,曹操真是痛惜张绣死的窝囊,痛惜化作哀怨,哀怨成了愤怒,愤怒引来怒骂,骂也没用还得追,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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