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举在二者之间谋求平衡。
他对于孔子的态度比今派的说法更狠,徐干明确表示,孔子无非是聪明些罢了,包括孔子在内所有人本性都是善恶混同,孔夫子也用一生在探索高尚的德行和世间的真理。这太狠了,今学想将孔子拔高的神的角度,让他脱离世俗高高供起来,可是徐干直接就讲孔子不是神也不是圣人,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匠。
尤其是竹简上最后一句“疾而勿迫,徐而勿失,杂而勿结,放而勿逸,导人必因其性,自得之也。”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治学理念也是放之四海皆准的行事方法,和今学“民不可使,知之由之。”有异曲同工之妙。
刘琰彻底坐不住了:“人在哪里?我想见他。”
应玚抬手示意稍安勿躁:“他想写完,可是他很穷。你知道,这本书的内容不受待见,他不愿意给人添麻烦。”
“我有刀不怕麻烦!走,去找他!”刘琰一下站起身急不可待朝外就走。
应玚紧忙拉住,眼前的师弟太着急,贸然行动怕坏了大事:“先听我讲完。。。。。。”
徐干十五岁已经能“诵文数十万”,二十岁名扬整个青州,还不是一般有名,之所以不为曹操办事,就是看不惯官场的黑暗,宁愿回家饿死也不改志向,可以说穷的有骨气。对此大家用二十四个字形容:轻官忽禄不耽世荣,潜身穷巷颐志保真,并日而食不以为戚。
其实徐干的富豪朋友相当多,其中不乏青州大族任旐的儿子任嘏,都不用他开口讨要钱财上赶着送到家。可是徐干穷到尿血却坚持靠自己劳动所得,常年生活困苦落下一身病,明明写书需要钱,偏自己削竹制简用刀刻字病殃殃坚持写,总之朋友来看望可以,送酒可以,谁要敢送钱当场绝交。
目前《中论》写到一半,只有应玚和任嘏两个人看过,不是不想帮忙可徐干死活不答应。写的什么徐干最清楚,当今主流不可能能容忍离经叛道,自己倒没什么,连累朋友跟着倒霉就说不过去了。
应玚和任嘏私下商量过,首先这本书一定要写完,徐干怕连累朋友咱俩可以找别人帮忙,比如说某个手里拿刀的今学门人;其次徐干必须转移,《中论》这部书迟早会被发现,徐干的身体经不起打击,继续留在中原环境太危险。
任嘏当然知道朋友说的带刀者是谁,当即认为可行,不但可行还要赶紧办,应玚出面谈妥直接就走,一切费用和沿路安全包在我们任家身上。
徐干对于气节很固执,不代表他是个傻子,能在没有打扰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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