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媒鲜于家女儿,对了,温恢娶了卢毓家姐。”
刘琰默念一声幽南不免五味杂陈,晃晃脑袋不去想过去的事:“鲜于家娶了谁?”
“他家兄弟儿子多,定了上谷寇氏,辽东公孙氏,还有王公行家女。”
“谁家娶了胡人?”
“很多,除了阎家还有侯氏,孙氏,刘政家、范方家和阳氏。”
“已经深入到此等地步了吗?”刘琰头有些大索性不再询问,横竖管不到以后事,好坏都随他去吧。
刘胤借着斟茶的功夫低声提醒:“您不要去幽州,被扣下就不好看了。”
刘琰自嘲一笑:“还有谁家惦记我吗?”
“幽州没有家族敢惦记您。”刘胤抬手在桌面上勾勒:“目前莫氏控制着雁门郡,再向西便是朔方,骑兵经雁门走朔方南下,突袭关中很容易成功。”
刘珪只有一个幽州实力不足以逐鹿中原,因此才甘愿做士族的打手,对他来讲不用全面控制北三州,哪怕只占有一部分形势马上大不一样。刘珪有这个实力,有这个野心,也敢冒险去做,然而他和朔方没有联系,因为缺少一个中间环节。
这个中间环节指的是谁不言自明,扣下之后再放出消息,刘靖不是无情无义的军阀,他大概率会不管不顾跑到幽州来结盟,就怕不是平等结盟,很可能人质就不单是刘琰一个人了。有屠各出兵帮助,刘珪所冒的风险小了很多,得到的收益却极大。
“二十多年了,咋还这么乱啊。”刘琰手捂额头恼怒不已。
“是呀,好多年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刘琰微微一怔,随着眼眸缓缓转动男子身影映入眼帘,那男子微微一笑:“浩浩长河水,九折东北还。悠悠涉千里,未见几时旋。”
“朝暮浮沧海,往来归故山。行前怀旧土,悲泣不能言。”话讲完刘琰顿时泣不成声,哭了好半响终于想起行礼:“师兄,别来无恙。”
和应玚分别十年未见,有太多话想说又不知道从何处讲起,刘琰有太多疑惑,太多纠结,一直试图找人开解,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她敞开心扉。
当初今学告诉你所学的都是至理名言,你可以不信,今学鼓励多角度去思辨,允许用自认为自洽的逻辑方法分析。刘琰、应玚、应璩也是这样做的,验证过后得出结论,无论从哪个角度研究都今学的观点都正确。
然而到了社会上却发现全然不是那个样子,现实给人当头一棒,不服就继续打,要么给打服要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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